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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章 03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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什麽事兒成年人能幹,但是小孩兒不能幹?種類其實很多,但這會兒兩個人的距離與姿勢,卻讓岑肆不得不想歪。

怎麽送個雞蛋水,把她自己也一塊兒送過來了?

男人的掌心溫熱,鐵箍似的箍著她的腰,力氣用的還挺大,不得已她又自己往前挪了挪,這下便更加貼近。

兩個人都是剛洗過澡,自然也不可能穿多嚴實,更何況蘇行止的這件浴袍還沒怎麽系緊,前襟松松的敞著,岑肆窩在他的懷裏,一擡頭就可以看見那緊實的腹肌。

實在是…太有誘惑力了。

她的腦袋不自覺就低了下去,側臉都是紅的:“那你說怎麽辦?”

很少看見她這麽乖的樣子,又是這樣半紅著張臉,蘇行止低頭看過去的時候,眸色就變得更深了些。

他一向是知道她的性格的,雖然外表看起來很冷靜的樣子,其實內裏又柔軟到不行,一點兒都不禁撩,但就是這種反差的樣子,才更顯得可愛。

實在是太鮮活的一個人,她的每個表情,每個動作,都是獨特而真實的,發自內心而表達出來,沒有半分的作假。

“你說呢?”他偏不明說,只誘導著她繼續講下去。

岑肆沒吱聲,心裏亂七八糟的,有些懊惱自己的反應,覺得實在太窩囊了些,怎麽就被這人吃的死死的?

明明應該女王一些的,起碼也要托著男人的下巴,反著調戲回去才是…

但這種時刻跟之前的每一件事情又是不同的,不是她提前腦補做好準備就可以,身體反應出來的全是內心真實的想法,半點兒做不來假。

這麽想著,她便又想嘆氣,總感覺自己這之前的形象全部都毀了,明明是天不怕地不怕的你岑姐來著,這會兒卻變成了個含羞帶怯的小女人。

“你如果再不回答的話,那我就要懲罰了。”男人帶著笑意的聲音在她腦頂響起。

還沒等岑肆反應過來他這話是什麽意思,這人的雙腿卻忽然往下沈去,把兩條長腿給伸直了。

腰讓人抓著,想下去又下不了,她嚇了一跳,就跟坐了滑梯似的,身子一個勁兒往下墜,也只好把垂在下頭的兩條胳膊收上來,緊緊的挽著男人的脖子。

蘇行止便低低地笑了一聲,順勢抱著她站起來,倒是不再戲弄她了,正正經經的往前走去。

他房間的床墊子還挺軟的,岑肆陷進去之後,身子還往上彈了彈,就看見男人也跟了上來,俯下身來,深邃的黑眸直直的盯著她。

岑肆抓了下床單,又緊張了。

人生第一次面對這種情況,實在是沒有經驗,也不知道該做什麽反應,但是她又不想上剛才那樣露怯,只好也睜大眼睛瞪了回去。

一秒,兩秒,三秒,兩個人就這樣大眼瞪小眼的看了半晌,岑肆眼睛都有有點兒酸了,還是沒有眨眼,倒不是故意的,只是忘記了…

蘇行止是知道她的瞪眼本領的,認真起來的話,這雙圓溜溜的大眼睛足足能撐上半分鐘不成問題,之前也因為這個,他腦袋差點兒都被她彈腫。

手臂撐在她兩側,他就裝作低頭的樣子,一點點接近她。

果然,女人被嚇了一跳,下意識的將眼睛閉了一下。

預想中的事情並沒有發生,岑肆再睜開時,才看見男人仍好好的俯著身,只是兩個人臉頰的距離更近了些,他身上沐浴露的味道若隱若無的傳來過來。

和她的甜香不同,是一種帶著青草氣息的果木香,很淡,但又莫名的吸引人。

察覺到這人臉上越來越明顯的笑容,岑肆就往旁邊歪了下頭,深吸了口氣,給自己做了下心理建設。

重新轉過來時,她就下定決心般的往起撐了下身子,一點點接近,而後小心翼翼的用唇角挨了下男人的側臉。

“這樣可以嗎?”覆又躺平,她眨吧了一下眼睛問道。

蘇行止並不答話,喉結上下的動了一下,目光更深沈了些,倒要看看她接下來怎麽辦。

過一會兒,才見女人的神情有些糾結,慢吞吞的再次起身,這次卻不是臉側,而是在他的唇上又印上一個暖暖的吻。

嚴格意義上,這是個並不算吻的‘吻’,頂多是小孩子玩鬧的吧唧一下,嘴唇和嘴唇之間稍稍的觸碰。

但即便如此,也夠叫男人覺得心潮翻湧,撐在床鋪上的大手動了動,他便不再忍耐,剛要主動加深下去時,卻又頓了一下。

岑肆那邊,又有了新的動作。

兩個人唇角相貼之後,就一直沒有分開,就這麽保持著仰頭的姿勢,她都覺得自己脖子快要酸掉了,但又覺得,還是需要進一步才行…因為蘇行止並沒有反應。

男人的嘴唇軟軟的,下巴上的胡茬卻稍微有些紮人,嫌棄的換了個角度,她就試探著張了張嘴,繼續向裏描繪。

淡淡的牙膏薄荷味,還有一股子糖水的甜味兒。

再要撤離,卻是不可能的了,她剛剛的舉動,徹底把最後一把火給點著了…

舌根子生疼,她就悶悶的唔了一聲,剛剛瞪眼蹬太久,眼睛也有些酸澀,眼角紅紅的不停流淚,看著像是被人欺負了似的。

事實也真是這樣,後脖子叫男人的大手撐著,即使躺回去也不能,她就這麽費勁吧啦的揚著腦袋,被人深深的吻著,看著卻完全像是她在主動。

這叫什麽事兒啊?

明明之前看著,他的胡子也並不怎麽明顯,這會兒被他胡茬子紮到,她才覺得有些驚訝,怎麽這麽疼啊,人臉上的皮膚本來就是最嫩的。

雙手從他的後腦上離開,她就胡亂揮舞了幾下,這才使勁兒錘了他肩頭幾下,到底是顧著她的感受,拇指戀戀不舍的摩挲了一下她的唇角,男人這才結束了親吻。

慢慢把她的腦袋放了回去,他的氣息就噴在她的耳側,低低逼問:“現在,我們是什麽關系?”

看見她眼角紅紅的,蘇行止還疑心是自己吻得過重了些,用指背替她擦了擦淚痕,繼而把人深深的的摟在懷裏,一起坐起來,靠著床頭親密的坐著。

剛剛洗過澡的原因,女人的短發還有些潮濕,想必是她偷懶沒有完全吹幹,手指穿梭在發間,有些微的涼意傳了過來,倒也蠻舒服的。

那一層稍長的短發之下,就是剃成毛寸的發茬兒了,他的手指上去摸了一下,毛紮紮的,但和男人的毛寸發型又有些微的差別。

她的頭發是那種很軟的類型,即使剃短了也是這樣,像是短毛小貓的手感,毛絨絨的,分外可愛。

不自覺他就多摩挲了幾下,立刻就引起了岑肆的不滿。

女人有些兇的轉過頭來:“別動我頭發,會掉發的。”

“你頭發這麽多,擔心這個幹什麽?”蘇行止有心逗她,但也沒有再做這個動作,當下把人攬得更緊了些,繼續追問:“剛剛我的問題,怎麽不回答?”

依偎在男人的懷中,岑肆就沈默了幾秒,忽然想要面對面看到他的臉頰,這麽想著,她也這麽做了。

拽著蘇行止的手臂鉆出去,她低頭拉了下睡裙的下擺,這才把腳丫疊在疊在腿下,來了個很標準的鴨子坐。

蘇行止的目光上下掃了一眼,又有些想笑。

這睡裙其實包裹的很嚴實,就連領子都是圓形的款式,只露著半截白皙的小腿,她還要嚴嚴實實的包住,倒弄的那衣服的布料緊緊繃直了,整個身體圓鼓鼓的,連個身型都看不出來了。

饒是這樣。女人的神情也依舊嚴嚴肅肅,認真的看著他說道:“這些日子我也認真的考慮過了,我覺得,我是喜歡你的,特別喜歡的那種,所以聽到那個沈曦霖說你壞話,我才會那麽生氣。”

她說到這裏,聲音就低下來:“從小到大,能夠引起我情緒如此大波動大人,除了爸媽,就只有你一個。”

喜歡一個人,是什麽樣的表現呢?從前的時候,岑肆是從未感受過的,她性子一直淡漠,又整日忙於生計,自然就顧不得人情這方面的事情。

也曾經有表白者被她拒絕後,很憤怒的說過,說她是一個沒有心的人,這輩子都不會得到愛情。

這些話,岑肆自然是不會放在心上的,但她也暗暗的擔心過,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孤獨終老了。

直到,蘇行止的出現。

這個人可以讓她笑,讓她害羞,讓她溫暖,也讓她第一次有了心動的感覺。

愛情這東西,從來都是無師自通的,哪兒用得著特意去尋找?只不過她以前把這感情誤解了,只認為自己對於蘇行止的一次次心動,只是單純對於上司的崇拜與感激。

面對這樣誠摯的表白,又有哪個人會抵抗的了?更何況對面是自己深深喜歡的女人。

蘇行止一伸手,就重新又把她摟入了懷裏,順便也解救了那繃直了的裙子布料。

兩個人又膩膩乎乎的抱了一會兒,岑肆從往外掙了掙,從男人的懷裏跑了出來,赤腳踩在地上,低頭找了好一會兒,把自己的拖鞋穿好了。

“我要回去睡覺了。”快步走到門前,她的手抓著把手擰了一下,轉頭的時候,慢吞吞又說了一句:“你…一會兒要洗冷水澡嗎?”

“什麽?”慵懶的靠在床頭,蘇行止挑挑眉問道。

“沒什麽,就想提醒你一下,註意身體。”目光意有所指的向下看了一眼,岑肆就快速走出去,一下子把門關好了。

她倒懂得挺多。

看了眼那緊閉的房門,蘇行止就有些無奈,莫名就預感到,自己以後的日子可能並不是那麽好過。



第二天清晨,盛達的總裁沈曦年主動上門拜訪。

蘇行止早有預料,直接把人招待進客廳,兩個人坐下來談了大約一個鐘頭。

對於這兩兄弟其實是雙胞胎這件事,蘇行止之前還真的不怎麽清楚,畢竟他看人並不看臉,自然也分辨不出來容貌的相似,當初沈家把沈曦霖的身份隱瞞的很好,幾乎沒有什麽人知道內情。

這次之所以知道,也多虧了岑肆的提醒。

這麽一來,一切就說得通了,為什麽要把沈曦霖藏那麽嚴實?沈家不過是怕因此而影響了沈曦年的前途而已。

從這個方面來講,這次亞創方面就更加擁有主動權。

相反起來,沈曦年的神情就明顯有些煩躁,只不過他的城府很好,不怎麽顯示而已。

岑肆起來之後,並沒有著急出房間,昨天晚上發生了那麽多事情,她和蘇行止又正式確定了關系,所以她暫時還有些害羞,不知道該怎麽自然的打招呼,索性就先這麽縮著。

在小陽臺上做了幾套拉伸動作,她又回去看了一會兒手機,等到了九點多的時候,才慢悠悠的晃下樓來。

這房子隔音還挺好,開門之後,她才聽見樓下的談話聲音。

岑肆就楞了一下,聽那聲音怎麽像是盛達的總裁。

她這會兒衣服還挺家常的,而且還跟蘇行止住在一起,所以實在不適合就這麽出現,免得被亂猜什麽的。

這麽想著,岑肆就往後退了退,打算悄悄的重新回房。

下頭卻傳來蘇行止的聲音:“收拾好了就下來。”

聽這聲音,是發現她出來了。

岑肆有些無奈,攏了下頭發,就這麽穿著拖鞋踢踢跶跶下了樓,果真就見沙發上坐著個西裝革履的男人,正是那沈曦霖的雙胞胎哥哥。

乍一看這一摸一樣的臉頰,岑肆還覺得有些不適,尤其在知道這沈曦霖的所作所為之後,而這一切,也正是因為有沈家背後的袒護,才會那麽多年沒有暴露。

但禮貌還是要有的,朝著那沈曦年點點頭,她就叫了聲:“沈總,您好。”

“這位是…”沈曦年瞇了下眼睛。

“我的女友,也是我的秘書,之前見過的。”蘇行止很閑適的靠在沙發上,擡手把岑肆叫來,一起坐在同側的沙發上。

沈曦年就點點頭,臉上的神情有些玩味:“那看來,傳聞都是真的嘍?二位的感情還真的要好啊。”

岑肆就是看不慣這類人的眼光,仗著有些錢財和地位,就覺得自己高高在上,看人都帶了有色眼鏡。

她當然知道,像是這類出身不凡的富二代,大多都會選擇門當戶對的商業家庭進行聯姻,以確保兩個家族可以強強聯合。感情在他們眼裏,恐怕是一文不值吧?

當下她的沈了臉,只是礙於公司的利益,並沒有說話而已。

和她一樣,蘇行止同樣也是一身的家居服,看起來應該是大早上就被這沈總給吵醒了,然後就開始談話。

手臂向後搭在沙發背上,正好就將岑肆攏在自己的範圍內,大清早就被吵起來,他看起來也很不爽。

於是冷冷的開口說道:“沈總,不要忘了,我剛剛所提的條件。”

那沈曦年這才楞了一下,似乎有些糾結似的,過了半晌才不情願的站起身來。

岑肆坐在沙發上,還以為是怎麽了呢。

結果就看見這高貴無比的沈總,居然一步步走到她面前,勉為其難的鞠了個躬,說道:“代替我弟弟,岑秘書,我跟你說聲對不起。”

這是什麽情況?

一直等這人走了,兩個人重新回到客廳坐下,她才好奇的轉頭看看蘇行止:“沈總為什麽肯向我道歉啊?太意外了。”

跟剛剛那冷漠嚴肅的樣子不同,蘇行止一臉笑意的看著她,故意逗人:“你猜呢?”

岑肆就有點兒想翻白眼,怎麽正式交往之後,這人就變得矯情了呢?像以前那樣多好,一本正經的,問什麽說什麽。

廚房那邊面包機烤好的聲音,她就走進去,看見料理臺上放著的牛奶和果醬黃油什麽的,就一並都端了出來。

才來到餐桌邊上,她手裏的東西還沒來得及放下呢,就看見蘇行止走過來,一只手接了盤子擺在桌上,一只手很自然的攬住她的腰,低頭在她唇上吻了一下。

這大清早的,要不要這麽刺激?男人身上有一股須後水的清新味道,紮人的胡茬不見了,唇部依舊很軟,帶著暖暖的溫度,動作卻很強勢。

岑肆瞬間又有些懵,站在那兒呆了半晌,耳垂就被他的大手觸碰了一下,指腹的皮膚有些粗,就那麽摩挲在耳側,惹的她縮了下脖子。

“吃飯。”做完這一切之後,蘇行止才施施然替她拉開了椅子。

坐下之後,岑肆就沒有說話,一直盯著他看個不停。

“別急,都告訴你。”把一片面包抹上黃油遞過來,男人才不緊不慢說道:“沈曦年希望我把他弟弟的事情說出去,他這次來就是向我求和,希望盛達和亞創的合作繼續下去,我當然不會輕易答應,因此向他提了幾點要求。”

“所以,其中也包括向我道歉?”岑肆這才明白。

“是,還有一條就是,讓他必須把沈曦霖重新送入精神病醫院,或者長期看管起來,如果被我發現沒有照做的話,我就會立即向外界透露關於沈曦霖的消息,和他的一切所作所為。”蘇行止的神情嚴肅了些。

“是啊,必須要這樣。”對於他的要求,岑肆深有同感,即便是換了她,也會這樣要求。

兩家公司即便是不合作也罷,但沈曦霖這個人,是必須要采取措施的。

清晨的陽光正好,兩個人吃完了簡單的早飯,一天的安排才正式開始。

岑肆原以為蘇行止還是要去亞創分公司處理工作的,就上樓替他準備要穿的西裝和搭配的領帶。

男人跟上來,把她配好的西裝又給放了回去:“今天不去工作。”

“啊?”她就轉過身去:“那幹什麽。”

難得工作狂還有不上班的一天,他不是一心都撲在公司的事情裏嗎,一大早還起來談工作。

“休息一天,帶你去玩兒。”趁著這個姿勢,蘇行止又往前探了探身,在那幹凈白皙的面頰上又淺淺的啄了一下。

之前沒有交往的時候,一切都是忍著的,現在卻不一樣了,雖然關鍵時刻要忍,親吻還是可以的。

女人平時並不喜歡化妝,這會兒素白著一張臉,皮膚又軟又滑,即使不親嘴巴,感覺也是很好。

他之前的時候不喜歡和人接觸,這會兒卻又覺得,就這麽抱上一天都是可以的,果然人都是善變的。

對於自己的這個變化,蘇行止倒是坦然接受的,就這麽又擁了她一會兒,這才伸手拿出一套休閑的衣服出來,又囑咐道:“今天去海邊,咱們需要買泳衣。”

“海邊?”岑肆重覆了一遍,也蠻期待的,她旅游的機會很少,基本上每一個景點都想要細細品味。



兩個人收拾好就出了門,蘇行止開著車先帶她去商場買泳衣。

男士的泳衣倒還好,基本上就那幾個款式,他只挑了個黑色的就去付款,等到逛到了女士那邊,種類立刻就多了起來。

不光顏色很多,種類也是五花八門,有些布料少的可憐,背後就一條細細的帶子撐著,一拉就會破似的。

岑肆看了半天,總覺得這種實在太危險了,她倒不是十分保守的那種,只是當做普通的衣服在挑,有蘇行止在旁邊看著,也絲毫沒覺得尷尬。

挑了一相對嚴實的拿在手上,她覺得還挺滿意的,顏色並不是太鮮亮,布料看著也多了一些,像是那種運動內衣似的,只露了半截肚子。

剛想著去結賬,才看見蘇行止的眉頭有一些皺,這男人居然掃了眼上面的那一排泳衣,挑了一個帶裙擺的給她看:“就那件好嗎?”

岑肆順著他的手指望過去,瞬間就無語了,那是什麽東西啊,小碎花的圖案,看著就完全跟兒童泳衣差不多。

強忍著翻白眼的沖動,她的語氣嫌棄:“我不要,太難看了。”

“那這個?”他又指了另一件給她。

眼見他總是給她指一些式樣保守的泳衣,岑肆就更奇怪了,疑心這人有什麽別的目的:“你是不是怕別人看見我穿泳衣啊?那還去海邊幹嘛,直接回家不就得了。”

“不是。”蘇行止這才叫導購過來,就把她看中的那一件打包了,語氣淡然:“太漂亮了,對我也是一種考驗,想把整個海灘都給你包下來。”

土豪的世界就是這麽難以理解,岑肆沈默了半晌,很認真的轉頭請教:“請問這位先生,你是怎麽用如此淡定的語氣,講出這麽羞恥的話來的?太厲害了,我想學一下。”

要不是周圍沒什麽人聽著,她估計都直接找個地方進去鉆著了。

“想學嗎?”蘇行止挑挑眉,一張俊臉倒是沒有絲毫不好意思的神情,甚至還有點兒無賴?

說著他就直接結了帳,拉著人走出來,塞進車裏,這一系列的動作一氣呵成,關了車門之後,這才又俯身過來,垂眸看她:“想學就交學費。”

岑肆朝後仰了仰,伸手就拽了下車門,感覺這日子是沒辦法過下去了,趁早另想辦法吧,之前看這人還挺冷靜的,怎麽一戀愛就這麽黏人?

“車門焊死了,出不去。”又聽男人冷酷無情的說道,把她的手拉回來,牢牢攥在大手中,服服帖帖的按在車門的上方。

“…”

岑肆徹底無語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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